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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楔子:宝鸡神医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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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宝鸡神医概说

阅读中医史,方知自古即有神医。扁鹊、华佗、孙思邀等,或望形而知其病史病况,一一言之,如亲历亲见;或预言病人之病情发展生死变化时毫不差;或用药物针贬,使久病之人立即起死回生… … 其神奇玄妙之状不可言喻,故而被人传为神医。如扁鹊之治被太子和言齐桓公之病状;华佗之道遇咽塞者,令其饮萍而吐小蛇一条后病立愈;孙思邀之见血而使将入土之产妇复生,均为神医之神功奇迹。
宝鸡地灵人杰,不仅出了尝百草、创医药的华夏人文初祖炎帝神农氏,还出了许许多多神医名医。先秦时的医缓医和,唐代的大医学家王煮等,均系名载青史、迹传天下的医苑国手。而近现代曾在医苑名噪一时的宝鸡县晃峪外科专家张氏、五六十年代今宝鸡县石庙羊乡的活神仙马鹏,则是宝鸡家喻户晓的神医。
张氏名清,清朝末年人,原为木匠,后为外科大夫。传说,他自已所配之刀伤药神奇无比,每遇人体患有久治不愈之恶疮,用刀挖去腐肉.敷以此药,不仅疼痛立止,而且,三五日内可平复如初。更奇妙的是伤好后不留任何伤痕。因其有如此之神术妙药,凡外科之杂难顽疑之症候均可药到病除,一时名振西北数省,人皆敬称为晃峪张师.
马鹏,学名万九,道号圆通,1904 年生于宝鸡县石羊庙乡的李家堡村。
青年时期的马鹏中等个子,浓眉凤眼,干练英武,一派刚直忠勇之气。1920 年前后,国家政局混乱,地方匪盗丛生,盘距于今宝鸡县渭河南一带的王海山股匪昼伏夜出,抢掳财物,奸淫妇女,渭河两岸的人民深受其害,无处申诉。
一次,王匪部下一伙丧心无耻之徒抢去石羊庙附近一位年轻美丽的少妇,供王匪淫乐.该女宁死不从。这伙强盗便把她的手脚分左右两边绑在两裸树稍上,再将手松开,两棵树一摆动,便活生生地把位聪慧俊秀,贞洁刚毅的少妇撕成了两半。正值血气方刚的马鹅闻知比惨信,满腔怒火难平,便手执钢刀,乘夜埋伏于这伙惯匪经常出没的渭河岸边,等几个散匪抢掠归来不备之机,他一跃面出,挥刀猛杀,连斩几个匪徒。后来,王海山探知,派人四处捉拿.马鹅为避匪害,便撇下妻子老少,混迹江湖。民国20 年苗后,在陇县龙门洞束发为僧,拜道长王永盛为师.一则修身养住,二列学习岐黄之术,立志从此云游天下,普济世人。
王永盛道长乃我国元初时一代道教大师丘处机在龙门洞创立的全真教龙门派的最后一位传人,道术精深,医术高明,为当时西府之名僧。马鹏自小就聪明颖悟,再加幼时曾读《四书五经》 ,拜先生为师后,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便深得王的道德医术。

几年时间,他精通了道家的精神,学会了中医门中的各种医疗技术。民国23 年左右,王道长仙逝,马鹏便足穿乌靴,身着道袍,云游四方。一面增广自已的医术道行,一面为百

姓治病。约逾年余,到民国24 年前后,才定居今宝鸡县千河乡境内的景复山寺庙内为人看病的卫生所。解放后坐堂门诊于石羊庙乡

因为马鹏在青年时曾仗义行侠,中年又出家学道于深山性旦丛先名寺,平日乌靴道袍,长须束发,一身道士仙家的打扮,再加他又精通中医门中的针炙、按摩、推拿、压穴等疗法,遇到不同的代清.硬时可用一种适宜的疗法为人治病。有时,不用针炙药勺。乒坟仓轻轻地在患者的某一部位一按,一压,病痛即可消烤:他看病从来不取分文。其形状言语实在与传说中的神仙毫无二致,因之,早在民国未年人就称呼他为马神仙。有关马神仙的种种传说在陕西凤翔西府十多个县内广为流传。传说,他日行千里,夜走八百,常常是在同一个时间里,张某在西安同他说话,李某又在兰州与他照面。有如腾云驾雾,泛鬼莫测。1947 年,初夏时,他正在景复山建功立业。西安易俗社正在甘肃平凉唱戏。有四个帮他修庙的青年人不信他有仙术。一天傍晚对他说:“马师傅,人都说你是神仙,会腾云驾雾,今晚领咱到平凉看一回夜戏怎么样?”先生微微笑着,答应说:“能行么。”当晚喝完汤,他叫来这四个青年,让他们骑在一个用三节红布捆着的席筒子上,并再三叮泞:“听见风声响动,千万别睁眼睛。啥时我叫你睁眼,你再睁眼睛就对了。”四个青年人高兴地一一答应。然后,他再骑到席筒的最前头去,喝一声;“起”,那席筒便象一片树叶一样,飘飘乎乎地腾空而起了.弯筒上的四个青年严遵马先生的叮嘱,互相搂抱着,紧紧地闭上了跟睛,只听耳边风声呼啸,脚下凉风爬咫,头脑清爽,浑身舒服。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又觉席筒轻轻的,平平稳稳地落了下来。耳边的风声变成了许多人的吵杂声。他们心里正奇怪呢,就听先生说:“到了,下来看戏吧。”他们睁开眼睛一看,果然到了平凉的大戏台子下。台上灯火通明,台下人声鼎沸,各种各样的小吃摊儿摆了一圈几行。会场里来来往往的男女老幼全是甘肃人的打扮和腔调。原来夜戏尚未开场。宝鸡距甘肃平凉近千里路程,眨眼间就到了。他们无比惊奇而心情激动。马老先生又对他们说:“戏快开了,都去看戏吧,戏完了还到这里来,咱一块儿回去”。戏完后,他们又都骑上那个席筒,回到了景复山寺院。他们回来时,也是这里的夜戏刚演完的时候。
马神仙的另一个传说我曾多次听人说过。最早一次是刚解放那一年的夏收后,是住在我的故乡县功镇附近的一位表叔说的。他说,马神仙来他家给竺老母亲看过病。他去请马神仙时,马神仙只答应过两天一定未,但没说准哪一天来。谁知,刚在他回家后的第二天清早,他就来了。他来时,他们刚上地去割麦。马神仙看完病,就要走.仁妻子送他钱,他不要,送他东西,他也不要。实在过意不去,就非留他吃一领饭不可,双方争持的时间太长了,马神仙才说:一轰然你们实在过意不去,你柜里放着一包茶叶,一包白精泥。这是你掌柜为招待我买的。你取来我带上就对了。”他买白塘、茶叶,家里人都不知道。因为他听说马神仙给人看病啥也不要,饭也不吃,就是喜欢喝一杯糖茶。那天他回来时路过宝鸡,就称了一两茶叶,二两白糖,顺手放在柜子里,对他老婆也没说。所以,马神仙一说这话,家里人都愣住了。他老婆虽然不知道柜里有茶叶白糖,马神仙说呢,就可能有呢。她打开柜子一看,果然有呢!当时,就把她惊呆了… … 那时,我刚12 岁,那位表叔说的话,我至今还记得很清楚。那位表叔在说这些话时,神情、语气中充满了惊奇,崇敬之情。事情全说完了,他还连连顺着舌,摇摆着手,对我们又说:“你看怪不怪,我放白糖、茶叶的事,我老婆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解放初期,有关马神仙的故事,在宝鸡流传很多,很广。当 时,如果你去石羊庙一带了解,人们就会给你说出有关马神仙传说中许多有关人的姓名来。因为类似他夜晚带人去平凉看戏的传说太神奇了,后来,几经破除迷信运动的冲击,便慢慢地没人说了。1977 年我在石羊庙乡参加“三夏”工作,刚好住在李家堡村,与一些老人说起马神仙的传说故事,他们还都微微点头,表示赞同和默许。当然,传说总归传说,可有关马鹏看病的许多神奇的事实,也是有口皆碑的。
神奇之一是,马神仙正在石羊庙乡卫生所坐堂门诊时,常有距离该所五六里,七八里路的水湾、牛家滩、长青等村子的人拿着先生刚开的药方来抓药。你问这药方是啥时开的?他们都回答:“刚才开的。我刚送走先生就来抓药了。”你若再说:“先生今日一天就从未离开过这里,怎么会去你家看病呢?”他们便会很激动地说:“明明是马师付给我娘看了病,开的方。你不信,是我骗你不成?”你再说:“先生确实一刻也没离开这地方呀!”那人就会拿了方子让你看。当这些药剂师们拿起方子一看,果然是先生的字时,一场面红耳赤的争论就在相视一笑中不了了之了。
神奇之二是,马老先生无论春夏秋冬在坐堂门诊之日都是从清晨八点钟一直坐到下午两三点或四五点,直到他把所有排队候诊的人都看完为止。这中间,别的工作人员都轮流休息吃饭,唯他一人不离岗位。在这八九个小时里,既不喝一口水、吃一口饭,也不上一次厕所。而且,从始到终对每二个患者那是热情、认真地接待,仔细地拉脉,认真地拘何。口不干,声不哑。真是端然打坐,英姿助抓贾有一点儿厌烦疲累的样泊奇之三是,他当天看病要开的药方,不知早在什么时候就写好了,上班时,桌面上就放了厚厚一叠开好的药方。无论给谁看完病,他只须从中抽出一张来给你就行了。更神奇的是你拿起这个药方子时,上面竟然写着你的名子。对此,凡来这里看病的人无不惊讶叫绝。
神奇之四是,他看病,除过开药方以外,还备有自已配的药丸和药面儿。药丸装在一个一寸多高的小玻璃瓶里,药面用纸包成小包装在他的衣兜里,就是那么一点小药瓶,就是那么一个衣兜儿,一天看病少则三百多人,多则四五百人。他不停地往出倒,一包一包向外掏。一直用到天黑下班时,不知他的衣兜里还有多少药包,瓶子里的药还是那么多。
1959
年初夏,我的二弟因患一称怪病.全身发黄,瘦得只有皮包骨头了。四方求医治疗无效.我谨遵父命,领着弟弟远道去拜求马神仙。一见面.马老先生就说:“这是一种杂病,很不好治,不过还是会治好的,你别怕。”我再三说,此病已经过许多大医院检查、治疗了.都查不清病因,没办法,才来求老师傅了。经过再三恳求.他才答应留下,试治一治看。这样,我便把弟弟安顿在石羊庙附近的一个同学家中住下,让他按先生叮嘱,每隔三两天来看一次。那时,我刚好在凤翔师范学校上学,距石羊庙较近,每隔三五个礼拜便来看一次弟弟,同时也观瞻一次马老先生看病的情况。可幸的是,在马老先生的精心治疗下,弟弟的病日渐好转。到三个月将满时,他竟然完全恢复了健康;脸色红润,浑身的肌肉丰满。我问弟弟是怎么好的。他说先生丝他每隔两天去一次,帮他打扫一下房子、院落,给看病人烧点并永〕 然云他几包面面药,就是这么好的。给他吃两天的丸丸药,或给我接弟弟回家时再去拜谢马老先生,他却显得不甚乐观。

当我再三表示感谢马老师傅看好了我弟弟的病时,他仍显得很担心地说;“病暂时好了。这不是我的本事,是你们的洪福。但愿以后别再犯就好了”。
弟弟回家后仅过了三个多月时间,到当年农历的九月间,又病倒了。而且,这次病得特别严重,不仅浑身发黄,肚子胀得特别大,并且腹泄不止。没办法,我又去求马老先生。刚一见面,他就对我说:“你弟弟的病又犯了,是不是?他的病能好。你等着,有人会看好他的病的。”这次,尽管我再三恳求,他仍未给一点药,也没开一个方子。我只得忧忧戚戚地回来。谁料,不几夭,门外来了一位民间草医。他说,那是肺里有虫,用药物熏出来就好了。我们虽然对他的话不太信,可也没别的法子。用我父亲的话说,就是连马神仙都没办法的病,他有啥法子呢?为了了一下心愿,就让他试试吧。不料,这位草医果然用药物熏出了弟弟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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