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西山神医”万千患者的衷心赞誉

宝鸡西部农村有句俗话“磨镰不误砍柴工”。这句话的意息是说，在人打算做成某一件事时，准备工作做得越充分越呀．虽然，做准备工作花费去很多的功夫和时间，可你开始做道件事时，就一定会收到事半功倍的良好效果。用古人的话来说，就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因为任玉让在攻克中医这个神秘的堡垒的过程中，下了一番特大的功夫，费了十分的＿、血，所以，在走出西庄村，给四面八方的患者看病时，就产生了一种出人意料的效果。因为他精通了病理，脉象、药物，对人生各种疾病在面色、眼神、气味、体态方面的种种细微的表现军能在瞬息之间归纳，集合起来，通过极简短的“望”“闻”这两个中医诊断病情的基本手段，用极简明扼要的三言两语说明弓者的病情和病史。虽然，他也给人切脉，但他的切脉根本与＝医大夫们用三个手指，时轻时重地按住患者左右手的寸、关、尺部、调息静气，微闭双目用三五分钟时间，悉心体察脉象三“沉，浮、弦、滑”不同，而是只用右手的食指，蜓蜻点水般迅逗敏捷地在你的两个手腕处“点”一下就完了。至于中医“四诊”中的“问”这一手段，他基本不用，有时，因为患者病兼多称，而患者感觉到的主要病恰恰是次要的，患者感觉到的次要病又恰恰是主要的；在他的诊断和病人的感觉发生了矛盾冲空时，他才和病人问答几句，给患者把病况说清。他诊断、处, ．至多一分钟。在一分钟内看一个病，一天上8 小时的班，最短时间说明你的病情，点清你的病史：有时，还能把北京、上海的一些大医院用各种先进仪器也没查出或查清的病，一口给你说出来；而且，在一分钟内开一个药方，让你吃十五剂见效。所以，人们就送了“西山神医”这个高雅神奇的名号．“西山神医”确实很神。
“西山神医”既神得虚无漂渺，也神得实实在在。说他神得虚无缥渺，是有些传说把他传得真象神话中的仙人‘样，不但有未过先知的本领，还能预言人未来的祸福和生死；说他神得实实在在，是他确实把北京、上海、西安、宝鸡、天水，兰州等等许多大医院判了死刑，被家属们用车拉到西庄村，或用单架抬到西庄村的病人，经他开方治疗，在半月，一月或三个月，半年内治好，喜笑颜开，红光满面地走着离开。这些人，不但有名有姓，有籍贯职业可查，而且，还有许多人给任大夫送了匾额，锦旗或书画条幅悬挂、张贴在任大夫的客厅，书房和诊断室中。
“神”，在独特的中国词汇中，是一个很富于魅力，也很热闹的字，除过神医这个词语外，还可以用它组成许许多多很富神奇情趣的词儿‘比如：神仙、神话、神鬼、神秘、神力、神通、神．女、神童、神勇、神品、神韵、神机妙算、神工鬼斧、神差鬼使、神出鬼，没等等，统观用这个神字组成的词汇，均具有“种超乎一般，不同于众，奇异得让人难以置信的意思，是不是过去真有神仙、神医、神童等由神字组成的人和社会现象呢？如果我们用辩正唯物主义的观点去对待这种社会现象的话，就应该说这种人事现象是有的。如果没有这种客观的存在，怎么会有这祖抽象的词汇呢？只是因为这种现象太神奇，也太少了，不是一神普遍的存在，所以，就很少有人去研究它，或者，虽也有人开究，因为这类事太少，过去研究的人也少，研究成果的积累卫太少，因而，不但未能揭开个中的奥秘，就连它的边沿也未色及，所以，就越是显得神奇、深奥莫测了。因此，便由人容易理解的神力、神勇、神武、神思、神奇，产生了神童、神女，神医、冲仙和神话传说等等。如果，经过几代人的连续探索和研究，终于把神人、神医之谜彻底揭开了，这种神奇也便不复存在了。比如，作为中国集大成的神秘学著作《易经》，在古代就把它列为安邦治国之策的《 四书五经》 之一经，作为参加科考的学子必修科目之一，能够解释的人也就多，因之，人们便也不觉有什么神奇神秘。后来，因为取消了科举制度，西方很实用的数理化进入了中国的大中小学校，从人生，社会，宇宙等总体上来阐发大自然之变化规律的《易经》便被束之高阁，甚而被冠以封建迷信的黑帽子，横扫到了历史的垃圾堆中去。当真正的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的曙光驱散了笼罩在神州大地上的盲昧之气时，一些颇具卓识远见的人士在垃圾堆中发现了从（易经》中透射出的五色斑斓的科学的神奇光彩时，《易经》 不找又被人们拣了回来，捧上了亮宝台，冠以“神秘学、预测学”的桂冠，还掀起一股强大的《 易经》 热么？一些不知道中国的星象、易卜、太极图、八卦为何物的人也开始赶时髦，充当学间家、手棒《周易》 而攻研《 易》 学了。可惜的是，因为我们早年时忘记了任何一门学问的研究，都是后人踩着前人研究成果才达到又二个高度的真理，而毁弃了前人对《易经》 有真知灼见去研究成果，现在才又从最低层开始研究。这就不能不令人对石人研究《易经》 所取得的成果之毁弃而遗憾与痛惜了。

一些很深奥，神秘的科学现象的出现，其过程可能都是极其隐秘而曲折的，非经过好多人的研究，很长时间的观察，其奥秘是难以揭开的。比如““月晕而风，础润而雨”所表现的科学道理，在今天是完全可以被人理解而接受的。但是，在第一个人第一次揭开这个刮风下雨之谜时，就不一定能被许多人理解和接受，也说不定，当好多人真的认识到这一科学真理时，第一个揭开这个秘密，提出这个科学论断的人，也可能被人称为神仙，当作未过先知的圣人来顶礼膜拜的。当然，即有人把这种能“见微以知萌，见端以知未”和“独见前闻，不裁于事见微而知著也”的人当作神仙圣人来崇敬颂扬时也就必然会有人把他们当作妖魔鬼怪来斥责挞伐的，古今同辙，中外一理，就象哥白尼创立了太阳说而遭迫害一样，大概，也就因为此理吧，任玉让在刚刚开始时，也曾被人当作乱搞封建迷信而“内部掌握’，开会批判。当然，这些批评和批判过他的人，都是当时时代的产物，与当时的极左思想和横扫一切的社会风气有密切的关系，不是某一个人的过错；当然，不仅社会早已原谅，忘记了这些人的过错，就连任大夫也早把这些人和事都原谅和忘记了。不应该忘记的是我们的社会对待这种科学现象的错误态度；也就是说，当我们的社会上出现了某一种奇异的人事现象时，我们千万不要急着去下结论，去打倒、去压制、去扼杀；只要是对我们的人民和社会有益的，哪怕它再奇怪，奇怪到了不可令人思议的程度也不要急着去打倒它，而应该去爱护它，帮助并扶持它成长，同时慢慢地研究记录它发展变化之过程和归宿，即使在我们这一代研究不出名堂，也可为后代人揭开这个秘密提供一份完整翔实的文字资料。
本着这个目的和原则，在这里，我们摘要地录下有关任大夫看病的一些传说和我们亲眼看见、亲自走访病人所得的一些虽有传奇色彩，但却实实在在的故事。
一次，两位距两庄村六十里路的农村老太婆到西庄村找任玉让大夫看病。那时，任大夫看病还不象现在这么有组织有砚定，而是在一天之内，按先来后到看，谁来的早，就先给谁看：看病的人也是按先后次序，自己排队，头一个看完走出来，第二个再进去，因为玉让看病不要钱，凡来看病的人也都是按其所有，带一包自己生产的东西或提一点儿点心，拿一包饼干。这两个老太婆拿的是鸡蛋，快到西庄村子，互相问起来，才知道这一个老太婆提了10 个鸡蛋，那个提了12 个。于是提10 个鸡蛋的老婆便说：“咱俩个是一个村人，也是一路来的，我拿10 个鸡蛋，你拿12 个，任大夫会不会说我小气，给我看病时不用心呢？”提12 个鸡蛋的想了想，觉得这话有道理，便说：“怪我取鸡蛋时没问你，多提了两个，走到这里来了，怎么说呢”？两个老太婆商量了一下，都觉得两人拿一样比较好，拿12 个鸡蛋的老太婆便取下两个，放在路边的一个牛蹄窝里，用树叶子盖起来，在旁边做上记号，准备看完病回来时再捎回去，他们在任大夫家看完病，从小提兜里往外掏鸡蛋时，任大夫笑着说：“你们真有趣，我再三说，我看病不要啥，你们偏要拿东西，拿就拿来吧，反正就是几个鸡蛋，也没什么，你拿了10 个就是10 个，她拿了12 个就是12 个，谁又会嫌多嫌少呢？你把两个鸡蛋放牛蹄窝里，叫牛踏破了，多可惜！”他这么一说，两个老婆子都觉得不好意思了，红着脸儿笑着说：“任大夫莫要见怪，这也真怪我们小心眼，下一回真不那么呢！" ，这两个老太婆走出任大夫家后都觉得可笑，也深信任大夫神奇，花两个在半路上悄悄做的事，任大夫在家里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呢？两个人笑罢，这一个又说：“他知道是知道了，就看鸡蛋被牛踏破没有，真踏破了这才算他神哩”！她两个急急忙忙跑到放鸡蛋的地方，拿开树叶子看时，果然被牛踩了一蹄子，两个鸡蛋都破了，两泡黄汤烂在牛蹄窝里。
宝鸡市有一家生产农用紧俏商品的大厂子，有三位厂长，一个厂长为人心术不正、品德不好，常贪财受贿，几乎是利用自己的权力，把自己吃、喝，缥、赌所花费的钱都摊在了企业的账上。就是这位厂长后来得了一种病，在宝鸡、西安看不好，就去找西山神医，他去时很气魄，坐着小车，带着陪伴。可任大夫一见他就神严色厉地说：“请你走吧；我给你不看病！”厂长被弄愣了，大睁着一双眼睛，看了任大夫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我确实有病，你为啥不给我看”，任大夫说：“为啥不给你看，你好好想一想就知道了”。这位厂长第一次呛了一脸灰，不甘心，过了一响，第二次又去了；他以为这位任大夫认不出他了，可他刚刚站在任大夫面前，任大夫就不冷不热地说：“你怎么又来了？快走吧，我不能给你看病”。第二次碰了壁，他仍不甘心，过了一晌又去。他想：任大夫每天要接触几百病人，一月两月过去，三个月半年过去，要接触成千上万的人，我不信，你第三次还能认出我来，所以，在隔了好长一段时间后，他第三次又到了任大夫家，不料，他的赖皮涎脸这一次真惹恼了任大夫。轮到他看病了，他刚一踏进任大夫的诊断室，任大夫就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他的额头说：“你这个人怎么就没有一点自知之明I 前两次没揭发你的为官不正，为人不仁，就够意思了，谁知你竟不思悔过自新，今天怎么又来了！”这位大厂长一时自愧得浑身发抖，满脸流汗，再不敢去西庄村。以后，也真的注意改正了自己的思想作风，再后来，他的病，也便不治自愈了。

在坪头，在任大夫看过病的地方和许多病人，有关这类神奇有趣的传说实在是为数不少，举不胜举的。不去目睹此人的风采、不去亲眼看他给人诊脉看病，有科学知识头胭四人圳头很难相信人间会有这种未过先知的人；缺乏科学头脑的人就谁免称他为神或神医了。传说，从南方某地来了一位地质堪探工程师，他头痛，无论到那个医院去检查，无论用什么仪器来检查都说没有病；无论吃什么药，也不见一点疗效，而头总还是疼。他到陕西出差，听说坪头有这么一位神医，一则他想来看看他的病，二则，他想观瞻一下神医的风采，他就到了西庄村。任大夫一见他就说：“你头疼”。他说：“你说的很对‘，请开个方吧”，任大夫说：“不用吃药，你回去睡觉时打个颠倒，就好了”．那人不信，回去对老婆说了，老婆说：“睡觉打颠倒，又不用费气力，不花钱，为啥不呢？你试打个颠倒看”。奇怪，果然头一夜打了个颠倒睡，第二天头便不疼了。这以后他便一直倒过来睡，头疼病也便好了。头疼病竟然在睡觉的方向上？这真是一个谜。这人的病是好了，心头却挽了一个解不开的疙瘩。为了这个疙瘩，他曾请教过许多医生朋友和社会科学家、自然科学家．大家都解不开，为了真正地解开这个谜，他又二次趁出差机会到西庄村，问任大夫。任大夫说：“只要你的病好了就对了，至于为啥会好，我说了，你不一定信，也没必要，你真的要解开这个谜，回去问一问地方上六七十岁的老人就是了。”务说，那人又是满腹狐疑地去了，不知这个谜底到底在哪里

以上这些所谓传说，就是大家都这么传，这么说，谁也没有去调查考证，很难说清它的正确性和精确程度。大家都这么传说，我们也暂且这么记之，信不信可以由你了。下面，就几个笔者耳闻目睹的事例记录在此，再供参阅。
1992 年12 月24 日那天刚好是农历壬申年的十一月初一，这天，正是任大夫看病的一个正日子。我们在西庄村的招待所兼中药铺前和等待抓药的患者闲聊，询问他们来这里看病的情况。问到一位西装革履，很有风度，年约五十余岁的人，从他的仪表气质看，这人是位颇有修养的高级知识分子。我估计不是高级工程技术人员，就是有相当级别的领导干部。我自信，和这样的同志交谈有关任大夫看病的事，一定能得到较实在，准确，科学地回答。
当时，他正坐在中药铺门口的一条连椅上，我们也就势坐在他的身旁，用闲聊，拉家常的方式，和他交谈起来，经过近半个小时的交谈，得知他姓郎，56 岁，50 年代辽宁大学毕业，高级工程师，现供职于西安航空公司。他儿子叫郎奎东，25 岁，六年前，儿子忽然右腿疼痛，失去了行走能力，为治好儿子的病，他们先后跑遍了西安和北京，上海等各大医院。各大医院检查的结果完全相同，都说是风湿，也都按风湿治疗。可是近三年来他的儿子住了许多医院花了三万元，耗光了老俩口毕生的积蓄，儿子的病却丝毫未见好转。没办法，199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