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仨书籍管理系统
您现在的位置:所有书籍第二十三本 医苑奇杰——西山神医任玉让 详 细 内 容:  
文章标题: 十五、西庄村的“山乡巨变”附录 医案
内容开始
十五、西庄村的“山乡巨变”
随着万干患者源源涌入,又散布开去,西庄村的知名度在迅速提高的同时,面貌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酉庄村有197 户人家,960 多口人,散居在方圆十几个平方公里的沟沟梁梁和湾岔洼滩上,分为7 个村民小组。三组是党支部村委会所在地,自然是这个村的小“北京”,是经济文化的中心。任玉让大夫就生长在西庄村的第三村民小组,他后来的崛起,并为该村带来可观的经济效益,三组村民受益最多,这是后话。我们现在先来看看昔日的西庄村吧。
自北而来的群峰山势形如巨龙,经过长途跋涉奔突,到西庄村时,也许是要喝饮渭河,放慢步子,缓下气来,起伏也小了下来,山之龙头朝渭河缓缓伸过去两条主峰,形成一把椅子的两个扶手,三组村民大部分就散居在右扶手上,任玉让家则在左扶手靠椅背的漫湾里住着。据说那里的风脉正到洪期,绝对地好。不知是因为那里的风脉好才出了任玉让,还是因为出了任玉让,那里的风脉才好起来了,一时说不清。
这里的房子大都居势而筑,屋宇参差,绿树掩映,院墙或长或方,或窄或圆,皆随意赋形展布自然,不加雕饰。这一方面,或可映照出山民的洒脱,但在另一方面,却一脉相承了传.统文化中极消极的部分。那家家户户圈起的围墙,实在可看作是长城的微缩。每一家都要把自己与哪怕是多么要好的近邻或者是刚分出去的兄弟用围墙隔离开来,把自家封闭起来,不知是出于安全考虑,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房子可以少盖一间,围墙是非打不可的。据说是怕自家的猪鸡畜牲跑到人家院子去惹出麻烦。
院墙可以都打起来,麻烦有时却也少不了。
容易惹出麻烦是非的首先是那些长舌妇。二八月间,男人们下地了,妇道人家拿了小板凳,聚到向阳的院墙根里,纳着鞋底嚼开了舌头。张家的媳妇说王家媳妇懒得要命,李家的婆娘又说赵家的姑娘馋得要死。一人语出,众人附和,出不了半天,话便传到了王家、赵家的耳里,撕打起来,难解难分,观战者看得过瘾,瘾过够了,装个好人似的从墙边闪出,推推劝劝,调停了两边纷争,各自回家,吮嘟一声关了大门,在自家院子里吃吃窃笑。这是妇道人家闲得慌,表现出的一种活法,一种精神空虚的现象。
男人的折腾就不在于嘴皮官司上,他们的一些人常要隔三隔四地给手脚排些用场。用场之一是偷伐林木。崖岭上突出挺立的柏树,山洼里挺拔笔直的白扬,都是这些人黄昏或夜间谋取的对象,获取的目的是把主干卖掉赚钱,把枝条留下烧柴。一根小腿粗的柏木当椽子卖,可以卖1 元5 角钱,而一个劳动日才值3 角钱,偷一根椽子,顶上五个工呢,因此,艇而走险的还真不少。那些是非不清,善恶不明的四肢发达者给手脚排上的另一种用场是偷菜。谁家种了几行茄子,或者种了一片萝卜,就有操不完的心,一不留神,茄子地里就多了几裸空枝,萝卜地也会不明不白地出现几个萝卜坑。也难怪,他们穷啊,没钱买化肥,种的菜也不好好长,蔫蔫的,看着人家的菜长得水灵就眼馋,就嫉妒,于是就报复性地“均一下贫富”― 不” 偷,叫“均贫富”。这些十七八岁的当事者,文化程度都不太高,但在初中上历史课时还是记下了一半句关于农民起义的话, 回乡便也“活学活用”起来,自己俨然成了威武雄壮的起义英雄。
贫穷常常是导致道德堕落的一个重要因素;贫穷也是封建迷信的温床。
关于封建迷信的种种表现在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但在破除迷信的过程中,由于极“左”思潮的影响,在制造现代迷信的同时,却断然否定真正科学的东西― 比如象特异功能所表现出的种种神秘现象,在人们还没真正认识的时候,一部分人把具有了特异功能的人当成神来敬,另一部分人也把这人当成神,但又不相信有神,于是这个人的一切活动就成了迷信活动,就要一律破除,甚至要把这个人打倒。
任玉让正是在这样的环境和背景下,艰难地修炼成长的。在1977 年夏至1983 年秋,这五、六年时间内,真正理解任玉让的,在西庄村并不多,有的人在观望,也有人认为他是胡整哩。他们大概不会想到,正是这个任玉让,在后来的六、七年时间里,使西庄村一举成为周围方圆百十里地上的明星村。如今的西庄村,山势依旧,村貌却大为改观。一颗医苑明星映照得这个名不见经传形不上图册的小山村,也熠熠生辉,吸引着四面八方注视的目光。
显著的变化是1987 年开始的。大集体时,一个劳动日(精壮劳力一天挣10 分工,即为一个劳动日)值3 角钱,搞了联产承包责任制后略微好一点,但起色还是不大,这里的自然条件制约着经济的发展,陈旧的观念也束缚着人们的创造积极性。直到1985 年、1986 年,人均年纯收入也只有几十元。日历翻过1987 年后,这里世代聚居的山民似乎苦尽甜来,生活有了转机。带来这一转机的不是别人,而是远远近近来求医治病的患者。每逢看病日子,每日有五、六百人看病,加上先到未走的,陆续新来的,总共少说也有千儿八百人要在这里吃住。虽说山民厚道,日子久了,也不能老无偿提供食宿,于是,第三产业― 饮食、旅店服务业便在这里悄然兴起。头脑灵活点的,行动得早,服务项目也介全,住宿吃饭下齐上。反应慢的,看别人都忙活开了.也坐不住了。打扫了房问,盘上新炕,添置些被褥,家庭旅社就办起来了。开始,每人每晚收费2 元,比城里的旅社、招待所,已经便宜得不能再便宜了,但村里的人却觉得这钱挣得太容易了。这样一月下来,光住宿就收入八、九百元,再加上卖饭收人(去掉成本)几百元,顶上以前几年的收入了。当忙过看病的日了,盘腿坐在炕上数钱时,熄妇、婆娘都笑得合不扰嘴;惦一支旱烟袋在碌础上蹲着的掌柜的也喜得胡子颤悠悠地动。平常爱戳是弄非的也再无心打听东家长西家短的事了,只一心想着赚钱,把白生生的床单抖开在门前小河里洗了又洗。家家户户每月都要拆洗两次被褥,生怕病人嫌脏不到家里住。每家每户也都自觉地注意讲究起卫生来了。正吃着饭,把筷子往碗上一横,捏了鼻子,鼓满一腔气体用力一喷,换出鼻涕来顺手在衣襟上一抹,端起碗来又狼吞虎咽地吃起来的现象没有了,穿的衣服十天半月洗不上一回的现象也没有了;谁家媳妇用香皂洗了白脸,再抹上雪花膏,从人前一过,小伙子、毛孩子吸溜着鼻子闻香气的情景,也成了颇富情趣的回忆,因为人人都用上香皂了。人们从与城里人、工人干部的接触中学来了他们讲究卫生的好习惯,并用来改造千百年遗留下来的不良习惯,形成了崭新的风尚。经过几年的积累,那些昔日穷得揭不开锅,穿衣换季靠救济的西庄村人,也变得富裕起来了,于是,山里人的日子也就过得有滋有味了。
就说赵根成吧,年近不惑,在土地上刨了大半辈子,也没刨出个眉目,仍然缺吃少穿。“文革”时期不敢讲真话,说是有吃有穿,在那个什么都被颠倒过来的年代,有就是无,如此翻译一下,还是无吃无穿。因为家穷,自然娶不上俊媳妇,只好娶个哑巴,然生育机能尚健全也便有儿有女· 一个哥哥智力不全,整天傻呆呆的。因此,到1987 年时已欠款3000 多元。现在不仅还清了欠款,还有了相当数额的存款。
任省成,50 多岁,没赶上计划生育的好政策,儿女生了一河滩,无房缺粮又缺钱,办起家庭旅社和饭馆后,收入激增,只经过短短几年间,现在有了新房10 来问,还清了欠款,也有了存款。
任银科,这位30 刚出头的一村之长,在带领全村群众,以服务业为龙头,发展该村经济的同时,也把自家的旅社、食堂办得红红火火,也是几年时间,就把原来住的一间土木结构的烂房子换成了砖混结构的一院子新房,全砖围墙,气派的大铁陈正迎着走进村庄的人们,恰象张着大嘴要向远方来客诉说什么似的。
据有心人的估测,西庄村三组村民户均存款都已在5 位数以上,这是方圆百十里的其它村镇所无法比拟的。现在盖起新房的大多数都是原先比较穷的,住的房太烂赶着换成新的,原先稍殷实一些的人家,则不急于盖什么砖混结构的平房,用一位幽默人士的话来说,就是人家的楼房在银行的保险柜里长着呢。
村民富了,村集体怎么样呢?
原来的西庄村连一间办公室都没有,其困窘状也就不言而喻了。1987 年,靠村医疗站上的药铺卖药利i 闰,盖起了九问砖木结构的平房,按当时的价格花了一万多元;1991 年秋,他们又拿出一部分积累,建起了一座二层楼做办公室兼卫生所,使用面积500 多平方米,总造价12 . 8 万元,这在过去是连想都不敢想的。现在,这座楼的一层是卫生所和药房,二层除过两大间药房外,其余是办公室兼客房;现在,每月光药房和旅社的纯收入就在5 万元以上。
村上有了一些积累后有些急功近利、目光短浅的人就吵着要把钱给大家分了。党支部、村委会一班人及时开会研究,并分头向群众做工作,向群众说明,钱不但不能分,还要从户里往上提,每人提200 元,拉电1 他们要亲手实现近百年来,自从听说城里有了电灯以后就在做的梦― 能象城里人那样照上电灯,而把那盏能薰黑人鼻孔、面目的煤油灯甩到沟卡卡里去。在大跃进的年月里,这里的人对共产主义的理解就是“楼上楼下,电灯电话”,若按此标准衡量,现在,这里已实现了共产主义― 有楼房、用上了电灯,虽说还没电话,但代替电话的是更先进的信息传递工具― 无线电对讲机。
关于电灯的梦想,还有一个令人哭笑不得的传说。说是西庄村后山上的一位老农,进宝鸡城给女儿办嫁妆,看见宝鸡晚上如同白昼,屋里也不点煤油灯,屋内屋外都是象太阳一样明亮的电灯,他突发奇想,就买了好些灯泡,回得家来,急忙上山割来了几捆葛条,在房前屋后门里门外学城里样,蜘蛛结网般地绕上如城里电线一样的葛条,在葛条上吊上一个又一个灯泡,他怎么也想不通,跟城里一样的布置,灯泡就是不亮。这个传说故事撇开主人公对电学知识的一窍不通不说,单就他渴望用电灯泡照明的想法是令人感动的。感动了笔者,一介书生,囊中羞涩于事无补,但感动了西庄村如今的当家人刘自贵、任银科、王让学们,却是那痴老头的运气。因为,他们就要来圆他的荒唐梦,把他当年的荒唐变成现实!一这是1989 年冬,西庄村集资24 万元(四、五年前集这么多资金是不可想象的,谁家有千儿八百的钱给你集呢)架上了高压电,解决了照明和动力两大问题。以前,夏收把麦子割回来,要套上牛,拉上碌础吱呀吱呀热死黄汗地碾,十几亩麦子得碾十几场,要历时半月。遇上雨天只能眼看着麦子长芽,干哭没眼泪。现在,通上了电,买上了脱离机,十几亩麦子几个小时就打完了。碾了一辈子场的老农,看着脱粒机从引槽吃进去麦捆,从料斗曝布倾泻般吐出麦粒时,激动得热泪盈眶,嗓子颤颤地说不出话来。原来粮食打下来,吃时还要背上十几里路到庙沟、坪头去磨,现在三组有了电磨子,吃面再不用跑冤枉路了。
富裕起来的村民,紧跟时代步伐,纷纷购买电视机。现在,坐在炕上,通过电视,外面精彩的世界变得不再陌生,人们好象转眼之间进化了几个世纪,通过电视的耳濡目染,通过与城里人的接触交流,现代文明生活也在这里扎了根。迪斯科交谊舞他们不但看得惯了,而且觉得很不错。新潮服装流行色,小伙子姑娘们更喜欢。物质上的富足一下拉近了山村与城市的距离,昔日人们背朝青天面向黄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的类似于原始社会的古老生活一下变了样,从信息传递角度讲,西庄村80 写多的人家用上了电视机,简直可以说是一次文化生活上质的飞跃,是一场革命。现在,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家家户户的窗口、门口透出的不再是昏黄如豆的一线微光,而伴随繁星般闪耀的电灯,缭绕在乡村沟坎洼滩的是电视剧主题歌的余音,是走出蛮荒初显生机的另一种全新的景象。没有拉上电时,城里来看病的人,在村民户住上一晚上就憋得不得了,个别人憋不住第二天爬山涉水到十几里路外的坪头镇上住有电灯的旅社,等到看病时间再回来。有了电,这类问题自然就解决了。不但身处乡村不再觉得闷,反而还觉得挺受活、挺有趣呢。光就伸长腿坐在热炕上看电视的那份享受,在城里花多少钱能买回来呢?特别是1992 年秋,村上投资2 万元,在村头最高峰上建起了一座电视卫星地面接收站,大大改善了电视的收视效果.就是大城市的人到那里去,住上个十天半月的,也不会觉得闷.既能享受山野风光,又不误对现代生活的遥视领略,还可治好多年的疾病,真是乐哉悠哉类如仙也。
电的问题解决了,下一个要解决的就是交通不便问题了。原先从坪头镇、坪头火车站到西庄村只有一条路,就是沿坪头镇上的街道往东北走,穿过一座土坝,上一面坡,翻过庙沟岭,下坡就到了庙沟村,顺着庙沟村的河滩往里走八、九里路就到西庄了。后来陇海线部分段改建,在隔开坪头镇和庙沟村的那座大山上,在原先火车洞子的西面100 多米处,近乎与原洞平行地另开了一洞,为的是把线改直些。这样以来,原先那个洞就废弃了,这为后来修通坪头到西庄的公路,带来了极大的方便。
当外地来的患者每日以数百人计时,原先翻山越岭的之字形羊肠小道上人流不断、挤挤撞撞,特别是那些行动不便的病人,瘫痪病人,严重卧床不起,用担架抬来的病人,就显的很不方便,这些病人家属常常要花几十元雇精壮劳力把病人从坪头火车站背到西庄村,有的掏钱还雇不到人。西庄村的干部们了解了这一情况,任大夫也注意到这一情况,他们研究后立即投资4 万元,后来财政上又特地拨款援建,修通了西庄村到坪头镇的简易公路。除了一些单位、个人自带车辆外,在这条热线上,每天还有几十辆个体三轮帆布蓬机动车,穿梭往返,运送病人。1992 年,村上还花了2 万元,架设了一座石拱“龙头桥”。把坪头至西庄村的公路向北延伸一公里,直通到了任大夫的家门口。
人一天也离不了水,正是这离不开的东西困扰了西庄人不知多少代多少年。人在高处,水在低处。要用水,就得从有水的低洼处或沟沟里把水挑回来。祖祖辈辈,年年月月都是如此。谁家一天不用四、五担水?住在山腰、山顶的人家,担一回水有的得用半个小时,每天至少得用两小时挑水,天天如此,家家不堪重负。
能不能变个活法呢?比如,不再花时间出大力去挑水,而让水自己流进每家每户,象城里那样?
回答是肯定的,可是需要钱。以前穷,不敢想这轻松事,现在有钱了,不仅敢想,也真可以干了。’1990 年,村上投资6 万多元,给全村197 户全部接通了自来水。看着哗哗的泉水从龙头喷涌而出,挑了、一辈子水、腰都让扁担压弯了的任老汉,用长满老茧的大手抚摸着小孙子的头说:“这下好了,娃长大不用为担水发愁了。”
西庄村,昔目连一间办公的房子都没有,现如今,办公楼、招待所、商店、餐厅、卫生所一应俱全,安排了50 多名剩余劳力就业。一台红色轿车,方便了任大夫和村干部外出活动,也显示着西庄村人的气魄和实力。西庄村富了,西庄村的群众富.了.,他们没有忘记是改革开放的好政策解放了人们的思想,破除了封建迷信和现代迷信,还原了科学的本来面目,才使任大夫的医术得以发扬光大,为无数患者解除病痛,同时带来了西庄村的“山乡巨变”.
西庄村变了,变得清雅秀丽,雍容华贵;西庄人富了,富得有板有眼,实实在在。西庄,这个名不见经传,形不上图册的山野小村,这个青竹疏硫、山桃妖妖的神奇而令人神往的地方,已经成为天南海北无数患者心目中的圣地。
附录:医案3 0例
一、癔病性瘫痪
病例王某,女,61 岁,三诊:1993 年1 月7 日,农历壬申年12 月15 日。
患者自述农历同年n 月16 日,由家人扶来初诊,诊断为瘾病性瘫痪。医生印象为受刺激和所处环境嘈杂所致。家人叹服,与医院诊断一致,但在许多医院经多方治疗,病状却一如既往:自觉呼吸困难,常悲伤欲哭,全身不能动,下肢麻木无力,有时几天不能起床,慕名前来求诊。
初诊处方如下:
生地18 克沙参15 克麦门冬12 克龙齿30 克(先煎)甘草9 克淮小麦30 克大枣4 枚水牛角18 克(先煎)营蒲12 克鬼羽箭12 克香附12 克牡丹皮12 克陈皮6 克牡砺30 克
开水煎服,8 剂。·
复诊:同年12 月初1 ,诸症均减,按前方加桃叶续服8 剂。
三诊:已能起床步行,因久病无力,步行不远,自觉头晕、耳鸣,夜尿频数等。
处方:
熟地黄18 克冤丝子12 克肉从蓉15 克炒知母12 克黄柏9 克营蒲9 克当归12 克黄精12 克远志9 克
开水煎服。
任医生嘱咐患者,上方服10 剂不用再来。
二、癫痫
病例张XX ,男,28 岁.三诊:1993 年元月7 日,即日采访。据患者自述,初诊时,他一坐下,任大夫即说,四年前他家里突遭不幸,受惊昏倒,不省人事,继而眼球上翻,牙关紧闭,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等状,往后发作逐渐加频,最近半月发作一次,发作时常咬破舌头、尿失禁等症。遂处方如下:营蒲12 克胆南星12 克郁金12 克香附12 克全蝎6 克僵蚕12 克牛黄1 克(冲服)堆唱18 克(先煎)
开水煎服,10 剂。
同时用外治法,在颈项部痰核处作丹火透热法,每日一次。
复诊:药后,诸症转轻,仍失眠烦躁。处方:
胆南星12 克营蒲12 克郁金12 克牛黄1 克(冲服)香附12 克全蝎6 克熟枣仁12 克袱渭15 克(先煎)丹参18 克开水煎服。
三诊:患者家属言近来未见发作,心情舒畅,睡眠安宁,守前法制丸,以图缓效。
处方:
牛黄3 克堆帽30 克全蝎6 克胆南星24 克营蒲20 克熟枣仁30 克郁金24 克丹参30 克牡砺45 克
以上诸药研细蜜丸,每日6 克,分2 次服下。
三、乳糜尿
病例李XX ,女,28 岁。
四诊:1993 年1 月7 日。即日采访。患者自述,半年前发现尿如米疮样,伴有头晕失眠,腰酸。于某医院作尿常规检查,有蛋白、红细胞,尿乙醚试验阳性,诊断为“乳糜尿”.先后多次住院,中、西医遍治无效。第一次到西庄村求治,即诊断为“乳糜尿”、且断出小便色如乳汁,夹红色粘块,淋涩不畅等状。患者始信任大夫果真神奇,遂增强了治病信心。
初诊处方:
山英肉10 克熟地18 克淮山药18 克丹皮10 克云菩18 克芡实12 克金樱子12 克女贞子12 克露蜂房10 克
开水煎服,8 剂。
四诊。患者自述,初诊服药后腰痛减轻,尿色转清。于是,又连诊两次,药方无多大变化。第二、三次共服药20 剂,除腰仍稍感酸痛外,余皆正常。这次来是想再开药方,巩固疗效。大夫同意其要求。
四诊处方:
山英肉10 克熟地12 克冤丝子12 克金樱子12 克五味子10 克丹皮10 克云等18 克芡实12 克露蜂房10 克
开水煎服,10 剂。
四、子宫肌瘤
吴茵如,女,36 岁。
初诊:壬申年九月初一,患者说他刚一落座,任大夫在两腕上点了一下,即确诊为子宫肌瘤,因生闷气所得,瘤已长到7X5 厘米大小,边界不太整齐。并嘱咐说不用担心,多吃几付药就好了。说完方已开好。
吴同志说到这里,还主动拿出处方给我看,我接过方子,药倒也平常:
延胡索12 克香附15 克郁金12 克三棱12 克羲术12 克山慈姑12 克党参12 克当归12 克开水煎服,10 剂。
外治:在腹壁包块处作丹火透热疗法,每日一次.吴姓患者告诉笔者,这次(壬申年腊月十五日)是第五次来诊,此前共服药50 剂,来前去医院检查,确认包块明显缩小。在服药期间,腹中常咕咕作响,包块处也时有痛感,并伴有跳动现象.未来之前,虽住院三个月,病痛却未减轻,肚子一直实腾腾的不舒服。
她说着把方子交给我看,我就又顺手
[第1页] [第2页] [单页显示]